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璽冰合唱祭品(?),阿明和壘(音:綠)燭的清明番外。

為什麼會選清明節呢,官配的思維高度實在是我們無法到達的XDDDDDDD

不過真的不用指望我寫出什麼很甜蜜的情節了,這根本像是老夫老妻(哭)

 


 

下雨了。

她瞇起眼看向窗外,細密的雨絲自天空落下,敲擊在所有物品上,
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響,擾得人有些心煩意亂。

或許因為嶼國是海島,氣候比位在高山上的軒國還更讓她適應些,
至少決定落地生根後不用擔心水土不服。

將手上的政務分門別類整理好,今日的工作就差不多結束了,
壘燭端了茶坐在窗邊的座位上,靜看這一場清明時節雨。

已經在這裡生活幾個月,最讓她意外的,
還是這個魔法國度竟然過著東方國家的節日。

今年元宵,她看到法師們鬥煙火時那目瞪口呆的模樣,
讓大夥兒著實笑話了好一陣子。

而今日,是清明,追念逝者的日子。

一大早,伊琳便帶著艾妲出宮,然後領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前往皇家墓園。
歐明要指揮騎士團一路隨行布防護送,只剩她閒著無事,
便進宮把這幾日的工作處理一下。

熱氣自杯中蒸騰而起,瀰漫的茶香混著外頭濕涼的青草味,
安靜的宮中雨聲格外鮮明,寂冷得彷彿走進另一個世界。

外頭傳來喧鬧聲,將她從那種如初生之萍的心境拉回現實。

壘燭出門相迎,艾妲扶著雙眼紅腫的伊琳要回房,看見她時熱情地招呼一聲,
「師母怎麼來了?老師那裡差不多忙完,你快回去吧。」

陪著艾妲將伊琳扶上床安置後,壘燭先回家一趟,卻沒見到歐明,
才走到騎士團,就聽一名團員瑟縮地告訴她歐明去了修道院。

她輕輕皺眉,然後往修道院的方向走去。

 

修道院後的墓園中,歐明靜靜坐著,墓碑前方的地上被擺放了一束白薔薇,
在夕陽映照下猶如少女俏臉暈紅。

他手上一瓶將罄的酒,只有開封的另一瓶就放在那束花旁。

「自你當了近侍官後因職務而滴酒不沾,我們便沒再一同喝酒過。」
他眼簾輕垂,搖晃手中的酒瓶,光影色彩交織,變幻不定,
「沒想到,多年後共飲卻是這般情境。」

一口飲盡殘酒後,他的目光落在那一束染上嫣紅的潔白花朵,
「她現在很好,精神多了,幸好你有請壘燭來幫她,可以放心了吧。」

「雖然你做的那些事真不像話,但我還是要謝謝你,將壘燭帶到我身邊……」
溫熱的觸感自眼上傳來,一雙手遮蔽他的視線,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哼,這大概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了。」

「你還是看斯萊這麼不順眼?」
歐明失笑,將覆在眼上的手拉下握住,「怎麼過來了?」

「來找你,團員說你來這裡,就是上次闖進辦公室那個冒失鬼。」
壘燭哼了一聲,拉著歐明站起身,微瞇起眼打量他,「你喝酒了?」

「就喝了一瓶,不多。」他輕晃手中空瓶,平和的笑容帶著安撫意味。
看見他難得的笑顏,壘燭嘆了口氣,只是沉默接過瓶子,
清洗後將地上的花束仔細放入瓶中。

她起身回頭,映入眼簾的便是他滿臉溫柔望著自己,
不由得微偏過頭,讓豔紅的夕照掩飾臉上的羞赧。

歐明牽起壘燭的手,沿著墓園外圍緩緩行走。

墓園座落在海邊,有一大段路旁便是陡峭的斷崖,浪濤就在腳下洶湧拍打,
即使是在崖上,也彷彿能感覺到地面撼動。

但她就這樣讓他牢牢握著手,平穩地向前走。

他們坐在一棵樹下,望著落日餘暉在海面上閃耀橘紅的金芒,
壘燭輕輕將頭靠在歐明肩上,
「和我說說吧,你們從前的事。」

他將她的手包覆在掌中,低沉的嗓音和著風聲與海浪聲在她耳畔娓娓敘說。

「然後,他成了近侍官,後來的事,你……」
他偏過頭望向她,看見的卻是她倚在他身上,睡顏沉靜,嘴角微翹。

歐明輕手輕腳將她抱起,踏上回家的路,壘燭的腦袋在他肩頸處蹭了蹭,
帶著睡意含糊不清地說著:「阿明,今天是清明,我想吃潤餅捲。」

「好,回去做給你吃。」
他想起今早那輛黃色車子快遞來的一大包潤餅皮,不得不佩服岳父大人。

被他抱在懷中的壘燭又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睡。

天色已暗,但那盞屬於家的燈火亮起,溫暖而安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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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依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