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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祭]尾刀點題,詳見上一篇。

我真心覺得果子是攻,對上太醫他好攻怎麼辦(哭跑)

 


 

抱著裙上早已染血的莞嬪自翊坤宮匆忙而出,允禮想起的,
是那人提及她時的神情,燦亮的眼眸中滿溢溫柔與憧憬。

而他,卻只能假借對莞嬪的好奇與他多聊幾句。

「若你出事了,他會很難過的。」
懷抱這樣的心情,他不顧一切闖進翊坤宮,
如今更是加緊腳步往碎玉軒走去。

終究是來不及。

躲在角落避開眾人的耳目,他還是能聽見莞嬪傳出來的哭聲,
充滿了絕望與心碎,彷彿要哭斷肝腸一般。

他知道,被太后召走的溫實初現在肯定心急如焚,
於是他自凝暉堂悄悄過來碎玉軒看情況。

沒料到的是,當他再次去向太后請安時,溫實初已經離開了。

允禮只能冒著被浣碧纏上的風險,決定每天到碎玉軒附近徘徊,
因為他知道,溫實初肯定不會對莞嬪的事置之不理。

所幸,隔日他向皇兄請罪完,不驚動眾人到了碎玉軒的僻靜處,
正好看到溫實初向流朱討要莞嬪先前所用安胎藥的藥渣。

流朱一轉進小廚房,允禮便一個閃身出現在他面前,
大驚失色的溫實初先是左右張望,見無人方強自鎮定行禮,
「卑職見過王爺。」

允禮靜靜望向他,不過一日光景,他便憔悴許多,面上盡是自責。
「若我能早到一步便好了。」見他這般,允禮嘆息似地說著。

「若非王爺仗義,只怕連莞嬪娘娘……」許是感念允禮出手相救,
溫實初竟生出幾分知己之感,「幸好當時有王爺。」

知道他誤會自己對莞嬪的態度,但一心護持莞嬪的他,
居然卑微到對自己心生感激之意。

只因他救了莞嬪。

看著眼前垂首的人,一股怒意沒來由地充盈於心中,允禮走近他,
有些不悅地沉聲說道:「實初,抬起頭。」

允禮突然改變稱呼讓溫實初著實一愣,明顯不豫的語氣更是令他困惑,
他依言抬頭平望眼前的果郡王,卻只來得及看見允禮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接著,允禮的脣貼上他的脣。
驚愕過後,溫實初企圖閃避,卻被允禮逼至牆邊,背抵上牆面,無路可退。

先是脣瓣間的碰觸,試探似的輾磨,接著是強硬的叩關而入,
卻在攻城掠地中柔軟糾纏,傳遞著溫柔與心酸。

 

流朱將藥渣收集好,走回原地時不見溫實初,不由得四下張望,
不料正看見簷下兩道頎長的人影緊貼彼此,脣齒交纏。

撞見這一幕,她輕抽了一口氣轉到牆後,拍拍心口後卻忍不住又看一眼。

原以為看見兩名男子親熱會使人心下生厭,可是偏偏這兩人丰姿俊逸,
一人如梧桐蒼勁寒翠,一人如青竹挺拔堅靭,實在是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不知何時,溫實初原先還抵在允禮胸口的手轉向擁住對方,
生澀的回應更是讓允禮不由自主沉溺,貪求更多屬於他的氣息。

終於,氣喘吁吁的兩人放開了彼此,杜若的芬芳揉合藥香,
隨著急促的呼吸進到體內,形成更為曖昧的氛圍。

溫實初眉頭緊皺看向允禮,試圖從這行事放浪的王爺臉上,
看出他為何今日突然做出這般荒唐舉動。

面對他充滿質疑的眼神,允禮別過頭去,目光落在某處,
出口語氣卻是輕柔,「是允禮唐突了。」

說完這句話,允禮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般離開,溫實初在原地呆站,
一直到流朱匆忙跑來,將藥渣交到他手中,他才狼狽而去。

流朱看著溫實初離開的背影,鬆了口氣,慶幸沒有被發現偷看的事。
正當她拍拍胸口轉身要回去時,卻看見允禮站在她身後,面上似笑非笑。

「王爺萬福金安。」流朱連忙行禮,聲音免不了有些發顫。

允禮叫起後,輕描淡寫拋下一句話便離去,卻讓流朱一陣後怕,
「你剛剛什麼也沒瞧見,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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